最痛的昨天

干枯的河床。

——不缺。

一

我等候你。

望着窗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么还不来?

希望在每一秒钟允许花开。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你的笑语，你的脸，你的柔软的发丝，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分钟上枯死。

只是，你怎么还不来。

我在猜，徐志摩在颂这首诗的时候表情究竟是落寞还是希冀。我猜了很久，可惜一直不敢下定义。就像我一直在猜，你这个时候是不是在看着我，用一种怎样的眼神。

只是忘了在猜之前告诉自己，你为什么要看我。

二

聊天的时候，很容易聊到梦想。就和穷困潦倒一样，智短志小始终围绕大脑。眼眸传递出的光芒再亮也不会比多亮更亮，于是说出我在二十三岁之前除了女人别无所求的梦想时你一如往常的惊诧和不信，就像我曾经说，三十五岁之前我一定会写出一本书。我不明白人为何要一直要有梦想才好像能让自己活下去，或者说是更漂亮的活下去。

我有梦想，和年岁扯上纠缠不清的关系公式。这样看起来更复杂更具有浮世绘一般的深刻含义。或者称之为抽象更具体。

你不要笑我，我只是想，是什么让梦想存在，就像那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你是谁。

我只是想，和你说起梦想的时候，证明我还在思想，我的脑海还有想法。

证明我还算是个存在，哪怕每天都在行尸走肉。

三

你喊我苏和苏苏的时候，我总会无故在中间加上一个H符号。把自己从同辈论交上次到长辈级存在。过来人总是具有不同一般的教诲式说法。当你想起来，在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总会笑。

我把这隐晦的秘密告诉你。你不要笑。占人小便宜总是让人沾沾自喜。我想你说得对，小聪明害人不浅。

四

上班的地方荒凉的只能看见太阳，在天晴的时候。遗憾的是入冬以来，太阳一直羞答答。据过来人讲，脚下站立的地方曾经和天空一样蓝，但是现在它和天空一样懒，一个是河床干枯的可以在上面建房子，一个是湛蓝的从以前到现在都还是在说蓝。

每天都起床，每天都不想睡醒。闹钟在这个时候找到存在的意义，就像你一直唱的旅行的意义。在这个我们正好说到懒的时候。

只是干枯的不止是河床，还有你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的青春。

五

对面的菊花已经凋谢了。在一场夜雨过后。

那晚我顺着风一直行走，遇见不见归途的自由。

忘了告诉你，那时还没有下雨。

六

每天都想起昨天最疼。

还差那么多没有实现的梦。